谅,惹了姗姐姐不快,是婧儿的罪过,姗姐姐瞧中了我脖子上的项圈,若是旁的东西,姐姐想要我断不能不给的,一点子金银俗物,怎值当为它伤了姐妹和气,只这项圈却不是我的,这是玉女周岁时祖母送她的生辰礼,今早早起她心血来潮要与我换项圈带,只是暂时换戴着,晚间便换回来,我实在不能把玉女的项圈随意送人,姐姐以为我小器,也不听我解释,便哭了来,姐姐快收收眼泪,这便随我去我屋里,我打开了妆匣来,姐姐瞧中了什么尽管拿去。”
皇后和婧儿一唱一和,将场面做的非常难看,县公夫人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姗姐儿也不是傻子,婧儿长篇大论的,不就是在给她定罪嘛,她可不会坐以待毙,揉着眼睛道,“你莫要以为谁都惦记着你那点东西,我不过说要与你换着戴戴,哪里就是要你的东西了,你和大公主都能换着戴,却不愿与我换,可见果真你们亲如姐妹,我是个外人,罢了罢了,以后我再不来寻你了,再不来碍你的眼。”
姗姐儿回回都来这手,只要她这般说,皇后下不来台,无论如何都会呵斥婧儿,让她给客人道歉。姗姐儿窝在县公夫人怀里,在大人看不到的地方,对着婧儿一脸得色。
婧儿抿唇不语,回回都让她这般拿捏,实在憋屈,母后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