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声好气地说话,只是李玉麟身世坎坷,自幼听过不少风言风语,养成了敏感自矜的性子,听钦哥儿这般说,便以为对方仗着自己是王府世子,瞧不起他这个父族衰微的孩子,明明是他先来的,为什么要他让位?他不能让,今儿若让了,以后还怎么在学堂立足,谁都能来欺负他。
“我也要和我表哥挨着,我不让。”
李玉麟木着脸说话,钦哥儿也是骄傲惯了的,皇室无皇子,礼亲王世子也没有儿子,他们这辈的孩子里,就他最金贵,金童尚不及他,如今被拒了便有些不悦,只是他修养也算不错,并未发作出来,道:“你们兄弟俩坐后排不行么?”
李玉麟反唇相讥:“你们兄弟俩坐后排不行吗?”
“你!”
双方眼看着便要起冲突,金童忙站起身来说和,“别争别争,堂哥坐我后头可好?你比我们个子高些,坐我们前头挡着我们看先生了,你坐我后头也是和我挨着的。”
金童作为东道主,双方都不好得罪他,便给了他这个面子,偃息了旗鼓,暂时相安无事,只是心里都记了一笔,俨然就是两个阵营的了。
杨学士将这些小风波看在眼里,个个都是金贵人,受不得半点儿委屈,难怪同僚听说他要来宫中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