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确实难受,便坐了下来,见李玉麟一直用手支着头顶花叶,估摸着他手也该麻了,便道:“你将手放下来吧,你的手不酸么?”
李玉麟笑了笑,“有些酸,只是若这花叶挨到你身上,怕你身上会起疹子,我还是给你支起来吧,唉,这般说来咱们好似躲错地方了,我就不该带你来这儿的。”
“哪里就这样娇贵了,婷姐儿说小时候就是要这样玩,大了要装淑女,就不能玩这些了。”
“她是装淑女,你怎么是装?你本就是淑女呀。”
婧儿笑着摇头:“我不是,我也是装出来的淑女,我也想似婷姐儿她们一般肆意玩乐,只是长在深宫,又不是父皇母后亲女,我不敢造次的。”
李玉麟叹了口气,道:“你们兄妹俩也不容易,我又何尝不是呢,母亲的所有心血都放在了兄长身上,我长年住在外祖家,虽外祖母和舅舅表兄弟们都待我好,可毕竟不是自家。”
李夫人要教养长子,且抚远伯府已经没落,长子尚有爵位在身,幼子可怎么办?将他养在娘家国公府能得到更好的教养和资源,似这般进宫读书,抚远伯府哪有这样大的面子送他进来?
李夫人是为儿子好,可在李玉麟看来,他宁愿与母亲兄长一起缩在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