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人悄悄在婧儿耳边提醒,“待会儿见了人便摘下来,头戴白花不吉利。”
婧儿才恍悟,确实不该,便也不待见了人,当即便摘了下来,将它们放在路边的一排常青树上,乍一看便似一排绿树上长了两朵白花,煞是清丽。
“你怎的摘下来了,可是不好看?”
姜骏懵懂发问,却惹得婧儿白眼,“快走吧!晚了狩猎都要开始了,我还想看父皇开猎呢。”
姜骏便又激动起来,“我也会骑射,我的武艺课学的可好了,你喜欢什么小动物?我给你猎一只回来。”
婧儿忙道:“可别,你啊,总是打打杀杀的,便不能善良柔软些么?”又是掐花又是猎动物,真凶。
姜骏满不在乎,“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像个娘们儿似的柔柔弱弱,我以后可是要当大将军上战场杀敌的,要杀好多人,这叫一将功成万骨枯,怎能惧怕杀生。”
“阿骏,你……”
这话婧儿觉着很不舒服,只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战争免不了流血,她也知道,可是阿骏小小年纪,是否戾气太重,他父兄皆从军,或许武将之家的孩子就是这般?
婧儿已有不适,姜骏却未发觉,又和婧儿东拉西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