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甚得看官心喜。
郡公府知道他在茶楼说书,引以为耻,让他快停了这份差事,堂堂郡公府的爷们儿,如何能行此伎人之事,上台说书,这个唱戏卖艺有什么区别。
瑞三爷道:“我没别的本事,也只能靠此养家糊口了,且我还欠着许多债,若你们不问我要这债了,我便不做这营生。”
“三弟,赚钱的法子多的是,何苦要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营生,你便是自个儿不怕闲言碎语,也要为金童兄妹俩想想,你难道愿意让他们受人指点,说他们的父亲在茶楼当说书先生?”人家的养父母是帝后,亲父母便是没多大出息,也不能从事贱籍行业吧,可让他们在一干贵族出身的小伙伴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这话扎到了瑞三爷心坎儿上,他也怕自己会给孩子们蒙羞,不过金童兄妹俩都是格局大的孩子,知道他在茶楼说书,道是只要不偷不抢,明着来钱,管别人说什么,还缠着父亲说书给他们听,听完后夸比杜大班说的还好。
如今他在闲话茶楼已说了一年多的书了,与杜大班成了最合拍的搭档,底下人就喜欢看他们两人一唱一和,互相揶揄打趣。
他赚的钱不多,来闲话茶楼的人也不是什么权贵富商,大多是些平民百姓,闲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