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小丫头不知愁事,迷迷糊糊也挺快活。
一阵冷风袭进屋里,吹得横梁上的玉质风铃叮当作响,糯米说她去搬张梯子来,把这铃铛摘下来,叮叮当当地吵着人怎么睡觉?
婧儿制止她:“你把门窗关上就是了,没风它便不响,在梁上挂了几年了,摘了我还不自在。”
新荷走进来,见糯米又犯浑,虎着脸说了她几句,“郡主今早上要穿的衣裳烫好了么?在这儿犯什么浑?”
糯米缩着脑袋鹌鹑一般不敢抬头看人,弱弱辩驳了两句:“郡主的衣裳都是新的,尚衣局送过来就平整的很,不必再烫吧。”好端端的新衣裳,先洗一遍烫一遍,还未穿就旧了两分,她在家里时,买了新衣裳立刻就往身上套,就想沾这股新气呢。
新荷叉着腰骂她:“犯懒的丫头,一天天就知道往主子跟前凑,让你干点儿正事便推三推四,这衣裳在尚衣局过了多少人的手,主子贴身用的东西,你不亲自洗护妥帖,放心让主子上身?”
糯米委委屈屈地应下:“我这就去。”
婧儿却叫住了她,“糯米今夜给我守夜,新荷,你有什么事儿么?没事儿去把我的衣裳烫好了熏好了,挂到我屋里来。”
新荷柳眉倒竖,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