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这姑娘是木头做的不成?就不能响应他几声儿?他一味地倒贴哄人也难受的紧。
“哎,你叫什么?”
金童说话着重把握了语气,“哎”是轻音微微上扬,娇而不骄,一听这语气便知是个天真无忧的富贵少年,满心满眼的美好快乐,让人听之心生好感,若是个重音,一个“爱”字,便是骄多于娇,多生跋扈之感,让人心生不喜。
可他说话的调调再好听,这说出来的话不好听也无济于事,听听这人说的是什么话,一会儿问她何时拜堂,一会儿又问她叫什么,这人难道半分不注重这门亲事么?
“我姓周,单名一个宁字。”
周宁低着头说话,看不到金童在撇嘴,“我当然晓得这个名字,我是问你可有什么别的小字乳名么?”
他总不能连名带姓的喊她周宁吧,叫娘子又太粘糊,叫王妃又太正式,日后要一处相处,还是得有个合心意的称呼才成。
“祖父给我取了个字,叫清蓼。”
金童问她:“出自何处?”
周宁回他:“出自东坡居士的‘少年辛苦真食蓼,老景清闲如啖蔗’,告诫我人生先苦后甜,早年若有不顺,也是必经之磨练,日后才能得享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