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想徒手捞几条,却将袖子沾湿了也一无所获。
捉不到便捉不到,她玩累了便坐在大石头上,回头问姐姐:“我有些热,可能脱了鞋袜洗脚?这儿也没有别人。”
婧儿也坐在溪边,手里捏着一根长草,有一下没一下地瞎转着,望着溪水潺潺,眼珠子定住不动了,不知在思 索些什么。
听到二公主喊她,她才回过神 来,抬头看到对方纯稚天真的笑脸,她是说不出拒绝之词来的,“那你便洗洗,莫洗久了,着凉了要吃苦药的。”
二公主欣然点头,将鞋袜都褪去了,白嫩小巧的脚丫子伸进水里搅和,这些事情,婧儿她们也做过。
她现在总算知道为何那么多女子喜作闺怨诗,年纪到了,便怨这愁那,看到花谢草枯了,要感慨时光易逝,看到底下的弟弟妹妹长大成人,要感慨自己老了。
她才十七,也不算老吧,可近来常满心的苍凉是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