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了亲,可能就这几年,前夫才走不久,她便另结新欢,这不仅是个狠女人,还是个坏女人。
金童不再说话,周围人却起哄让他们拜堂,金童不肯:“我家中已有妻室,万不可再娶。”
阮素则道:“不可再娶,也没让你再娶,你这是再嫁,噢,不,是初嫁才对,头一回上花轿吧。”
金童大怒:“你们可知我是谁?我是……”
“知道你是王爷,你若不是王爷,我们大姐还看不上你呢!”一个绣花枕头罢了,金陵的小倌馆,多的是比他风流俊俏的,他不过凭身份压了人家一筹。
说是说大姐成亲,这些劫匪不太注重礼节形式,一群人聚在一处吃肉喝酒便是,花轿不知是何时抢来的,已有些破旧了,厅里连香案都没摆,只那群喝醉了的醉汉舌头都捋不直了,叫喊着拜天地。
金童不肯屈膝下跪,那胖光头便在他膝盖窝处踢了一脚让他跪下,他不肯磕头,便按着他的头磕,阮素则只是站着弯腰鞠躬。
跪在一个女人脚边,金童还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紧咬住牙关才能忍住破口大骂,眼下情况对他不利,他须得老实些,保住了命,才能找回他今日丢的面子。
拜完堂后,金童被送进了阮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