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落进我心里,要烧出个洞来,你摸摸,它疼的很。”
金童捉着她的手抚在胸前,萱雅忸怩着推开他,“你这话同多少人说过!人人都不能委屈,就我能委屈,原是我识人不清,我就不该来这儿!”
“不来这儿还想去哪儿?你已是我的人了,日后是好是赖,你都得留在我身边。”
萱雅哭诉:“我是你的人,可你却不是我的人,我……我后悔死了!”
当初山寺一别,他们就不该再见面,否则她怎会沦落到如今境地,与人为妾,还是个没有名分的妾,她从小便觉着自个儿美貌出众,家世也不差,万万没想到嫁成这样,这哪叫嫁呢。
金童从来是最会哄女人的,生在阴盛阳衰的宫里,他一张嘴能把宫里几个女人哄的开开心心的,对于萱雅自然也不在话下。
“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当年山寺初见,我便惦记上了你,后来家里定亲,我不愿委屈你做妾,只得断了这想头,再后来你也定了亲,我是全放下了,却不想峰回路转,你又孑然一身,再让我见着你,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你了,你说做妾做丫鬟都好,你就要跟着我,我也告诉你,做妾做丫鬟你都是我最疼爱的姑娘,便是没有那些名分,我也能爱你护你,不叫你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