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让我知道你轻怠她的心意。”
姜骥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发号施令,听在姜定南耳里如一颗火球扔进了煤矿里,霎时便炸裂开来,他拿起桌上的小弓箭一把扔到外头,书房的门关上了,小弓箭砸到门上又弹回来,掉在铺了地毯的地面上弹跳了一下,孤零零地躺在那儿,让姜骥想到了它曾经的主人,若她知道自己一番心意被如此践踏,不知该如何伤心。
姜骥上前捡起小弓箭,用手擦了擦,这副爱若珍宝的模样刺痛了姜定南的眼睛,口不择言起来。
“我只有一个母亲,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我自然爱若珍宝,这个女人送的,你尽管爱若珍宝便是,她约莫也不稀罕我的爱护。”
姜骥利眼微眯,脸冷如冰碴,“姜定南,给她道歉。”
“我不,我有什么歉要道的,她送的又如何,要不要我拿几柱香供起来?丢出去的东西,我绝不会捡回来。”
他可算承认了,他就是故意扔掉的,还扔在郡主府,他素日不往那处去,怕是猜到了金童来拜年定然会去郡主府看看,他提前扔在那儿做给人家看的,小小年纪,心思 如此不正,姜骥觉着他该好好教教这个儿子了。
姜定南以前也常有调皮的时候,父亲要打他,他要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