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再说我们折了这花,也不独占着,各人院中都会送几枝,王妃怀着身孕,不能出来赏花,我们给她折了放在她屋里,她足不出户便可赏花,岂不妙哉?”
金童笑赞了她一句:“好伶俐的一张嘴,难怪王妃常夸你们。”
秦侧妃笑得比怀中捧着红梅还娇艳,见王庶妃敛眉垂眸不说话,金童又问了她一句:“她们都折红梅,偏你折白的,这白的有什么好看?冬日里哪里都是白色,你也不嫌扎眼睛。”
王庶妃还是不曾抬眼看他,只低眉顺眼地回话:“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红梅颜色娇艳,白梅气味芬芳,各有所长,全看各人喜好。”
金童笑得愉悦,“我原还奇怪你们一动一静,怎的就成闺中密友了,原来都是一样的好口才,日后再碰上你们两人,我可得先打好腹稿才敢上前来说话,以免被你们说的哑口无言。”
秦侧妃娇笑:“不敢不敢,还是王爷怜香惜玉,才让我们姐妹二人逞了口舌之利。”
“嘿,好厚的脸皮,自称是香玉。”
秦侧妃着恼,“是是是,我这城墙一样厚的脸皮自然不敢称是香玉,王妹妹可是了。”
金童看了一眼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