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头赶来,一踏进汀华院的地界便听到了金童这句,心中一阵惊怕,金童这意思 ,是不是婧儿很不好了?可这也不能怪他们家吧,事情还没弄清楚,金童怎么就给他们家定罪了。
姜骥问糯米,糯米红着眼睛瘪着嘴,哭的毫无形象,“太医说郡主要早产了,我很怕……”
婧儿才怀胎六个月,早产生下来的孩子只怕不妙,而且他们都看到了婧儿进产房前肚腹上的异样,那哪里是正常孕妇该有的,太医已事先请示过金童,若孩子生不下来,便要引产,引下来的定是个死胎,就算郡主真把孩子生了下来,这个孩子定然也身体孱弱很难养住,更何况郡主前阵子都胎象平稳,如今忽而有早产征兆,根本不是生理现象,定是人为所致,而他还不知郡主吃过什么,很难对症下药。
金童这时候只想大骂这群庸医,明明前几日他来看婧儿都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成了这样,说好了她只是吃了上火的东西,怎么会早产呢?不清楚她吃过什么,就盲目用药,该不会婧儿本来没什么大问题,就因为喝了他这碗药才成这样?
郡主府里只一个田太医,金童这时候不敢骂他,婧儿的性命还在他手上,国公府的大夫他是不敢信了,察觉到事情不好时他就让墨茗回王府去找他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