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定南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他却没有立场为定南澄清,婧儿没了孩子,他若出面保护定南,金童和婧儿都会对她死心,她已经很苦了,他不能再伤她。
“咱们这样私下争论也不是个道理,不如去大理寺立案吧,他们有专门的查案手法,也能公允判断,咱们都带了些个人情绪,容易失去理智,被心中认为的假象蒙蔽双眼。”
姜骥提了个公允的法子,双方想了想,京中官员势力盘根错节,大理寺卿不知是何派系,但无论他是何派系,一面是王府,一面是国公府,他还敢偏颇哪方不成?
金童觉着可行,“天一亮就去击鼓报案!”
他算是原告,那被告是谁呢?姜定南还是个孩子,总不能押着他去公堂,无论真相如何,他都有欺负小孩儿的嫌疑,林管事又已经死了,这算是动了私刑,不过大理寺卿也不会揪着这事情做文章,那这状纸该怎么写。
姜骥想了想,甘愿拿半生英名做赌注,“我当被告吧。”总不能让定南去,他还是个孩子,小小年纪就因为涉嫌谋害继母之子被舅舅告上了公堂,无论最后结局如何,对他日后为官娶妻都有不良影响,他已经是个大人了,该承担这些。
金童看到他这副慈父模样更加怒不可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