骥过一段独门独户的日子,并不希望这兄妹俩跟着来。
他们一家人就这么说定了,姜骏和林长玉坐在一边,没人问他们的意见,姜骏忍不了了,把筷子一放,语气不大好,“我也想放外任,地方我都看好了,我要去燕城。”
姜骏这一句话终于引得所有人侧目,镇国公首先反对:“你又在发什么疯!之前你说想谋个军营里的差事,我让你去了五城兵马司,才在那儿呆了多久,又想挪地方?年纪轻轻的,一点儿定性都没有!”
姜骏愤愤然:“为什么大哥要放外任您就殚精竭虑,到了我身上就是我胡乱发疯了?五城兵马司又没什么大事,日复一日的点卯巡逻,我呆在那儿能有什么大出息?我什么时候才能升职啊!”
“本事不大口气不小!站都还没站稳就想飞了,你大哥在禁卫军一呆四五年,也没你这样沉不住气,在其位谋其政,而不是这山望着那山高,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你去要处祸害!”
姜骏气坏了,“你就这样看死了我,认定我成不了大事吗!我就是要去外头闯荡,去哪儿都行,总之不留在京里!”
留在京里他永远会活在父兄的光芒下,谁能看得到他,人人都只觉得他是靠父兄庇荫的纨绔子弟,明明他也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