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好?”
姜骥叹了一口气,他哪能不应,只是让婧儿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无论她怎样,他都喜欢的,切莫为了恢复青春美貌,去吃什么美颜瘦身药,到时再把身子吃坏了,那可太不明智了。
婧儿怎会是这样愚昧的女子,她都有分寸的,又问姜骥,“你是不是忍的很辛苦?若真是难受,我也不是那么小器的人,你自个儿挑两个丫鬟开脸吧。”
姜骥忙做保:“我怎是这样的人,宛娘走后五年我都守身如玉,怎么这几个月我还会忍不了?更何况我如今心里眼里都只你一人,旁人我不要,你若心疼我,就答应我吧?”
姜骥这会儿跟会牛皮糖似的,缠人的紧,婧儿也怕他真的憋坏了,若让人趁虚而入,可是她的损失了,但她又有自己的底线原则,最后只得取了个折中的法子,她放下了自己的贵女身段,使了些闺房之术,让姜骥疏解一二。
临行前的几日,夫妻俩就这么黏黏糊糊的,倒有了几分新婚时的浓情蜜意,姜骥很期待他在泉州看到婧儿的样子,想必那个娇柔明媚的女子又回来了。
姜骥上任的日子在十一月二十,估摸着行程,他最迟初八那日就要启程,临走前也打点了家里内外的事情,家里的各处产业,田地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