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婧儿还是年轻娇美的模样,姜骥看着老成,怕过几年夫妻俩一起出去,旁人要以为他们是一对父女了。
莲子端了个红木雕花托盘进来,盘中是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还冒着热气,姜骥看着皱眉:“你又吃什么药?可是哪里不舒坦了?怎的每回我一不在你便出问题,你们会不会伺候人?”
姜骥素来是个沉稳性子,也只有在婧儿的事情上才会急中出错,婧儿没恼他,让他稍安勿躁,“是调理身子的药,这个月月事迟了几日,太医给开些药吃着,女人家总有这些毛病,你别小题大作。”
“不是调理好了么?你之前吃了一年的药,还没好全?”
婧儿从那回失子之后元气大伤,初时是恶露不止,止住了之后两三个月不见红信,喝了多少苦汁子,后来好不容易来了,却疼的她在床上打滚,后来的一整年,婧儿都药不离口,一直到去年秋日里开始才算正常了,便停了药,但素日里吃食也尽是些温养滋补的,只是将药补改为了食补。所谓正常,也只是月事来去正常了,每月那几日还是绞痛难忍,便是那回落下的病根,婧儿以前从不知宫痛为何物,婷姐儿和阿玉她们都羡慕她的紧,说她果然是有福的。
婧儿道:“这是困扰女子大半辈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