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跟着我们住,和我母亲一样在伯府做老封君,你不必担心,至于岳父,我会常派人去打点关照,得了合适的时机求了赦令再把他接回来。”
宇文钦握了握他的手掌,此生能得这一好兄弟,也算没白活,他做错了许多,唯一没错的便是把妹妹嫁给了明钰。
宇文钦行刑的那日,他的家人在牢外痛哭求情,他流下了悲凄两行泪,仰头将一小瓶黄粱梦一饮而尽,怕晚了她们便闯进来了,看到骨肉至亲在面前毙命,是多残忍的事情。
等到人死透了,督刑官便通知外头的家属进来收尸,老夫人看到儿子被一块白布蒙着躺在担架上,不敢上前掀开白布看他的哀容,狱卒揭开来让她们看看,要确认了才能把尸体领走的。
老夫人看真切了,凄厉哀嚎一声,这一口气便上不来,拗倒在下人怀里,宇文妤也哭的喘不过气来,又要给哥哥收尸,又要给母亲看病,还好有明钰在,他将这些事情都揽上了,在京郊给宇文钦寻了块风水不错的墓地,就在榆树胡同那宅子里举办了葬礼,没几个人来参加葬礼,也就宅子里的下人和明家来了几个下人帮着操办,老夫人卧病在床,强撑着起来送儿子最后一程,看到灵堂冷冷清清,心下更加悲拗,当初他们家风光时多少人来巴结,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