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镐那边没拿到话语权,回到屋里后越想越气越想越怕,她提笔写信进京,往宫里和镇国公府祥郡王府都传了一遍,走的是姜家的暗线,最快也要十日才能到,等京里发兵出来,估计得磨蹭一月,姜骥能等这么久么?
姜骥是很顾家的人,以往外出行军,不走远,就在近边,十天半月便回来了,婧儿知道他的行程,也就少些担心,这回他出远门,还有些危险,差不多一离岸就开始写信,每天都有信回来,船上是有专门的传信兵的,姜骥每日同她说些琐事,说海上的月亮硕圆皎白,海风带腥微咸,海鱼海蟹都比海边的肥美些,他们在船上这么多日,吃海味吃得人都腥了,待他回来,请婧儿务必给他准备一桌瓜果青蔬,他要斋戒几日。
最后一封信是姜骥说他到千机群岛的外围了,准备明日出兵,婧儿的心也悬了起来,要打仗了,但愿姜骥平安。
后来就没讯了,婧儿知道他打仗时自然不能像行船时一般悠闲,每日同她鸿雁传书,但开战了也得有喘口气休整的时候吧,每隔几日就该有一封信回来才是,怎么会整整一个月没信回来呢?
婧儿想了许多,可能是传信员出事了,可能是海路太远不好传信回来,也有可能是战事胶着,姜骥无暇写信,甚至船上人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