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称呼,舅舅是你的长辈,要称呼您,知道么”
这点婧儿说过她许多次了,朝阳有时候记得,大多数时候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就上头了,一点儿不着调,姜骥说小孩子都这样,但婧儿发现湘儿和炼哥儿他们都不会这样,见了人都有礼貌,就朝阳话多到忘了礼数。
朝阳揪着手指头一脸无辜,“我记得了,有时候会忘记,我忘记的时候,娘提醒我一下就是了。”
婧儿叹了口气,大庭广众之下,她怎么好指点朝阳礼数,没的让人诟病,孩子在家里没教好就带出来。
马车行至朱雀大街,只是路过,婧儿没有要下去的意思,这大太阳的,出去晒死个人,朝阳不住地掀帘子探出脑袋去瞧,说这个也好,那个也好,总之就一个意思,我想下去看看。婧儿没理她,把车帘子打下来,让她坐好,别让外头的日光透进来,怪热的呢。
朝阳回家后呆了几日就呆不住了,端午过后一日比一日热,南方湿热,京里燥热,火气重的朝阳竟然流鼻血了,婧儿一日三餐给她灌一碗绿豆汤,白日里多数是让她泡在水池里,她在泉州时就是这样过的,她日日泡着倒没有什么问题,姜骥都说她真是为水而生的丫头,离了水就像上岸的鱼儿奄奄一息。
朝阳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