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哥儿点点头,燿哥儿看了眼炼哥儿,笑道:“还是你最了解她。”
周围跟着的闺秀煞是眼红,姜朝阳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凭什么让这几个天潢贵胄都围着她转,不就是命好会投胎,看她们母女俩那态度,好似全天下的好儿郎都要紧着姜朝阳挑,挑剩下的才能轮到她们。
赵家一群兄弟姊妹来的最晚,赵馨如姐妹俩是濯姐儿的同窗,赵家兄弟是炼哥儿的同窗,和濯姐儿没什么联系,但炼哥儿邀了,他们也就来凑凑热闹了,要不朝阳怎么说这兄妹俩会做人呢,这么一沾亲带故,整个京里的官家子女他们都能喊来。
朝阳和赵家的孩子关系最好,她自个儿家里没几个兄弟姐妹,每逢休沐日便去赵家玩,赵家姐妹也是一进门就找朝阳,濯姐儿说她们来晚了些,朝阳刚才和二殿下闹了些不愉快,生气跑走了,赵馨如道:“那你这个东道主可不称职,怎么能让客人在你的宴席上受委屈呢?既知道朝阳气跑了,你们一群人站在这儿商量什么?怎的也不去找她?”
濯姐儿笑容僵住,没想到赵馨如说的这么不客气,她有些下不来台,炼哥儿适时道:“朝阳在我们家还不放心嘛,哪儿不能呆?到了开席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我们方才正在教二殿下赔礼道歉呢,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