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地趴了下来。
无言的上午悄无痕迹地溜走,中午的时候,季千语又开始了自己唯一的工作——给他喂饭,同样的,那种奇怪地说不上来的感觉跟眼神再度笼罩了她,见都收拾了碗筷,某人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床畔给他整理了下随手记的纸笔,又给他把手机充上了电,季千语才半颓废地坐到了一边:
“老公,躺着累不累?要不要出去走走?”
没反应!
“老公,你有没有事儿要我替你做?”
问的空气!
幽幽吐了口气,季千语再接再厉:“老公,你晚上想吃什么?鱼汤好不好?”
她的话都还没说完,某人已经直接闭上了眸子。
赤果果地被嫌弃了,知道自己又自讨没趣了,她心里也很是惆怅,没想到这一次他会这么大情绪!
这一刻,季千语是很不适应的!从没这般腆着脸哄过男人,最后长了半天的嘴,她再也没发出声音,起身,给他拉了拉被子,蔫蔫地往一边沙发上走去。
冬日的午后,总是温暖的让人困倦,沙发上打了个瞌睡,猛地醒来,季千语才发现床上已经传来了沉稳的呼吸声:
睡着了?
揉了揉眼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