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季千语的理智已经开始归拢了,而且不似刚刚地从内心往外泛着无法遏制的恐惧:
“你是不是加入了什么……要命的组织?”
不自觉地,季千语抓住了他的手腕:“这辈子都不能摆脱了,是不是?”
如果这个组织也把手伸到她身上呢,他终归不是神,还是有不能抗拒的时候,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季千语其实也有些担心他:
越是神秘的团体,往往也越是高深莫测,成员随时随地都出于被威胁或者监控的恐慌中,多数没什么好下场。
灵光一闪,她又摇了摇头:
不对啊!刚刚那些人喊他boss?他是头吗?
看她迷糊的样子,感受着被她抓握的力道,封一霆笑了:“你知道娱乐圈要打交道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把玩着她的小手,封一霆也略微叹了口气:“上至高官显贵,下达三教九流,如果我没有点资本,在这个圈,怎么混?”
勾着她纤美的下颌,把玩了下,封一霆道:
“财色,是男人的两大穿肠毒药!男人拼命地往上爬,说白了,最后就是为了这两样东西其中的一样或者两样!一将功成万骨枯,男人的成功,要踩着很多东西,归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