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俱乐部的资料跟见半个线人的的,所以过来聊天跟游玩打探消息几乎就是他的主要工作。
而对他们工作的保密条例,池月宛倒是能理解,也没多问,需要她站在一边,她就陪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她就吃吃喝喝转转,而她过来最大的收获,无外乎卓建丰带的那个专门的技术员,不止侃侃而言是个小话痨,关键是说起专业来一套一套地,别人觉得枯燥,她却听得津津有味,而且从他们随意的谈话中,她总能吸取一些灵感,对她来说简直是意外的惊喜跟收获。
很快地,两人又去忙活了,池月宛就习惯性地把灵感跟收获在手机上简单地备忘了下。转身,她刚拿了一些点心过来,还没塞到嘴里,一道酸溜溜地嗓音就传了过来:
“哟,我当是谁呢?这森田先生是出了名的爱妻如命、嫉恶如仇,听说是最主张婚恋专一的!森田俱乐部也是‘正缘俱乐部’著称,什么时候档次也拉低了,什么小三小四地都能进了?那我们岂不是来错了?”
视线一个交汇,池月宛的脸色瞬间青白了一片:
扒她衣服的那两个女人?
此时两人都是一脸的浓妆,说话地是一个梳着一头像是印度风的小辫子,穿着紧身的短裙的女子,横眉斜眼地,看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