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施,她找过所有的地方,窗子也爬过,地也跺过,墙也口过,她根本逃不出去,外面好像是院子,她就从来没听到人经过的声音,而且她开不了口,哪怕是馊的食物,她也是经常有饥饿感的,一动就更没力气了!
隐约间,池思思其实也有觉悟,除非她放自己走或者有人来救她,否则,希望渺茫。所以这一次能开口的机会,她也是无比珍惜。
殊不知,她认定的亲情爱情至重的尚方宝剑,其实也是反噬自己的最大利器,所以当她再一次以悲恸委屈的口吻提及“章越泽”跟“母亲”的时候,江露心头那根一直倒着的芒刺终于被撩拨到了极限,几个大步冲上前去,拽着她的头发往床上撞去,脚下还是一顿拳打脚踢:
“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那是你妈!”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章越泽?是想炫耀你多厉害还是要告诉我你多伟大?章越泽是我的男人,我为他怀孕流产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再哪个犄角旮旯里呢!他本来就是我的,是你抢我的!”
“你这种自以为纯洁无敌、实则目中无人的小公主我见得多了!简直虚伪做作地让人呕吐!跟曾经那个傲娇的花孔雀简梨诺一样的令人讨厌!你们不过是比别人命好一点投在了豪门而已,如果没有了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