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嗤之以鼻,认定了他在胡编乱造替某人说好话,所以直接别开了头,见状,很无奈地,秦墨宇半路住了口,耸了耸肩,也只能叹了口气。
……
最后的最后,一家人不欢而散,秦墨宇难得多话,说得嘴巴都快干了,却偏偏没人相信,甚至于连他曾经的“非卿不娶”的宣誓都没有当真。
第一次,走出秦家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心情都很低落,秦墨宇更是梗着情绪、带着气,只差没内伤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
早知道是这种局面,他还不如不回来!
开着车,大半夜地,秦墨宇又马不停蹄地回了医院,突然间就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只想好好地看看她。
从值班室护士那里拿了钥匙,推开病房的门,柔润的灯光下,病床上安静蜷缩的身影进入视野,一边的床旁还摆着一袋拆开的零嘴,床头放着电脑跟书籍,望着,秦墨宇不自觉地就放缓了脚步:
他的宛宛,如此端正美好的女人,为什么这些人都要误会她?
越想越是生气,秦墨宇也越发心疼她,自然而然地,男人本能的、偏执的大男子主义的保护欲就这样在他心头炸开了花,床畔,给她拉了拉被子,温柔的视线整个笼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