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悄没声息地打了方向盘,雾里花对面街道的路边,黑色的轿车缓缓停下,转而便熄了火。
这一年多来,隔三差五地他就会来这里停上片刻,但从来没有下过车,也几乎没有碰到过慕容云裳,但他还是经常来,现在甚至很多人都知道找不到他、电话又没人接的时候来这里寻十有八九能找到人,特别是晚上的时段。
车窗已经摇下,见他半眯着眸子,像是在看、像是失神 又像是在打盹,傅重心里也禁不住直叹息:那件事后大概是个人都没脸再去面对那个人了吧!既然两厢尴尬,他从来也不进去,为什么他还要来呢?
想起回国后,他就没再提过慕容云裳这个人,傅重突然也有些迷茫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
如果说忘记了吧,他却经常过来,当然这也是他们后来才发现的;若说没有忘记吧,他却再也没有提过这个女人,更没有踏足过雾里花一步,甚至连车子每一次都是停在路对面、远离雾里花门口的方向。
纷乱的思 绪闪过,傅重有些不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突然传来一道轻呼的嗓音:“走吧!”
一动,才发觉整个身体似乎都有些僵硬了,傅重刚要发动车子,似是一道阴影晃过,下意识地他也侧了下头,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