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样子。
杨胜顺道来到房遗直家中,对正在收衣服的房遗直说着,“房老弟,顾青又收了一个弟子。”
“谁呀?”房遗直问着。
“一个叫薛仁贵的家伙。”杨胜说道,“顾青想要把他放在军中。”
“薛仁贵?不认识。”房遗直不怎么在乎的把衣服收入家中又出来说道,“钓鱼去不?晚上想吃一口鱼。”
和房遗直扛着鱼竿往河边走去,杨胜又说道,“顾青想要把薛仁贵放入军中。”
听到这话房遗直陷入了沉思 ,又说道,“我父亲说过,顾青与陛下之间好像有了间隙,中间多了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我想过好几次是不是因为火器,不过你说薛仁贵放在军中,这个薛仁贵又是顾青的弟子,火器?军中!顾青这一手玩的有些砸。”
“我也这么觉得。”杨胜说道,“宫里的那位可不是好糊弄的。”
房遗直把上了饵的鱼钩抛入河中,“你说鱼是蒸着好吃,还是做鱼汤好。”
“别提鱼了。”杨胜摆手,“那次去吐蕃之后,我闻到鱼腥味就浑身不得劲,我先回去了。”
“不送。”房遗直等待着鱼儿上钩。
深夜,长安外的一条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