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也来了兴致。
“侯爷,下官苦啊。”张三像泄了气的皮球哭丧着脸,“侯爷你是不知道,也不知道咱们尚书省犯了那新任吏部尚书的哪门子煞,一划拉就把吏部的旧人全部划进了咱们尚书省。”
顾青:“一划拉?”
张三:“就是吏部尚书手中大笔一划拉。”
“其实……”顾青三缄其口,一番思 量后说道,“其实不是吏部尚书的一划拉。”
“那是谁!”张三一脸愤恨。
“哎哎哎!”瞅着张三,顾青说道,“把你这表情收起来,其实我的一划拉,我把那些人划到咱们手中的。”
张三的表情呆滞了好久。“……啊。”
“别啊了。”顾青搭着他的肩膀挑眉说着,“你现在也是尚书省侍郎,那几个家伙都要听你这个尚书省侍郎和我的话对不对?”
张三僵硬的点头。
“那就对了。”顾青放低语气,“当初吏部那几个是怎么折腾的,我们就怎么折腾他们,我们不等十年,现在就一报还一报,你给他们一人一把刀,让他们当场自尽以谢天下,刺不刺激?惊不惊喜?”
脑补着那个场面,张三的腿一阵发软抬头看着天,“侯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