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自己去做,就像我师父他老人家好的,世间从来都是两难事。”
“少跟老夫讲道理。”李道宗沉着脸,“独孤余在大理寺把他的罪行都交代了,但是他对造反矢口否认,陛下想要动关陇,有一个很重要的条件,不然陛下绝对不会动关陇。”
“让关陇兵变!”顾青了然说道,“不管我做了多少事情,只要关陇一日不兵变陛下就一日找不到借口攻打关陇,是也不是?!”
李道宗这才点头,“只有关陇真正的动乱,陛下才会动手。”
“小子。”李孝恭拿着酒碗也说道,“还不谢谢李将军的指点。”
“多谢李将军指点!”顾青起身行礼。
“还有……”李道宗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只好摇头,“罢了,你离老夫远点就好。”
“小子这就暂且告辞。”顾青转身去寻找李泰。
曲江池很热闹,灯火的光照映在这里,树影朦胧。
“你也走!”李道宗面色僵硬对李孝恭说着。
“好不容易逮到你个闷酒瓶子,还想让老夫走!?”李孝恭说着给李道宗倒满酒,“来!我们喝。”
……
“胖子,你做什么呢?”顾青走到李泰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