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给他多高的位置,他总是能够看淡权欲,他也知道屡屡拒绝没用,尽管他接下了尚书令这个位置,可是他还是漫不经心。”
“有说人是他是整个大唐最懒的官员,可我恰恰觉得这是顾青最高明的地方。”赵二公子看向唐军的后方,“如果顾青想要掌权又有一身神 鬼莫测的本事,那才是李世民最担忧的,说不定这个顾青早在几年前就死在李世民的手中,可是偏偏顾青对权柄避之不及,在朝中更是处处树敌,有多少朝臣对顾青是口诛笔伐,也正是这样,不论朝堂上的人怎么弹劾顾青,李世民都是草草了之,可是顾青却能越来越活的如鱼得水,这就是顾青的处世之道。”
“如果关陇的门阀能够早点看清,又何必到这一步,从苏定方在陇山驻军就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阴谋,当门阀朝着这些长安来的兵马动手,门阀就已经输了,这一仗不论怎么打,即使门阀打赢了,关陇门阀也输了,输的一败涂地,没救了!”
“顾青?在老朽面前你提了多少次这个名字了。”老爷子低语。
“我觉得你在临死之前应该见一见他,这个人如今只有二十岁,可是在七年前他进入长安,大唐不知不觉发生了很多的变化,有些变化像是天翻地覆,他一手毁了诸国的和亲,却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