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酒,“你这么吃多墨迹,像我这样一口肉一口饼不是挺好。”
看程处默拿着一只羊腿撕咬着,顾青吃着口味太寡淡,“有酱料吗?”
程处默拿来一些黄豆酱料,“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情。”顾青疑惑着。
“也是我家老货和我说的,让你小心点。”程处默说话道,“今日有几个长安的商户去你家要在村子里开酒楼什么的,被你家的夫人给拒绝了,这件事情之后太子就下令拆了几座酒馆。”
听到话,顾青一口咽下嘴里的东西,“这个太子还真是给面子。”
“我不知道你和太子怎么回事。”程处默撕咬着一张饼支支吾吾说道,“我家老货说了,太子是想把你绑在他的船上。”
“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顾青说着话,“太子是想让我进退两难,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对付太子?”程处默嘴角抽抽,“顾青,你想和太子作对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能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的。”顾青喝下一口酒水,“太子这么一做,很多人就会想着我受了委屈,太子替我出头。”
“就是这么一个道理。”程处默点头,“所以让你小心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