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不在德州鲁壁阁坐镇,来这里干嘛?好像这黄河以南的事儿不归你管吧?还带了两头蒜!成何体统。”
蒜头,在火工语里就是臭而难闻的意思。这句话可是深深的充满了鄙视。
徽嗣杺性子沉,她听老三数落,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难堪,因此估计不会说什么,不过我受不了这刺激。
徽三少爷再有势力,我们也不是用来撒气的,而且他还说我和赵海鹏是两头蒜,这算啥?
就算我们是蒜,他给剥皮么?!到时候流眼泪的,还不是他自己?!
心有不爽,故而我立刻反驳道:“我们来干嘛?这一点儿我告诉您,我们来是给某些人擦屁股的。事儿干的臭烘烘,还有脸站着继续拉?”
我话里指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所以这个气盛的徽嗣檀脸色被我教育的比屁股还难看,但他刚想骂回来,其旁边的黑工装美女助手丝兰却一把拉住了他。
“别忘了覃大家的话!”丝兰适时提醒道。
覃大家是谁,我不知道,不过徽三少爷似乎挺忌惮这个人,听见丝兰提醒后立刻收敛了颜色,随后冲我道:“那……祝各位好运吧!”
说完这个,徽嗣檀带着丝兰急匆匆离开来,钻进一辆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