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徽嗣杺问,我便回应她道:“简单,这个牌匾上的渔字多一点儿是有特殊含义的,而这个含义……只有富春江地区的渔民懂得。”
“你先别告诉我意思!”徽嗣杺好奇的上下打量我道:“我很好奇,你一个北方人,怎么知道这渔民的事情的?你去过南方?”
“没去过,”我摇头坦然道:“但我以前是开鱼馆的,‘霍记煮鱼’,为了好好开,我在鱼上的研究可是很费心的,整整五年,我几乎天天都在研究鱼和渔民,所以说……”
我抬头,看着这笑渔舸里的摆设,冲徽嗣杺道:“所以说,你找我或许真找对了,至于这笑渔舸的渔字为啥多一点儿,是因为富春江上有一种渔民,叫……”
我的话还没能说完,就在这个时候,这舱室的门外传来一阵轻敲,随后有女人开口道:“里边的客人,方便么?我们船主有礼!”
瑞木钧……终于来了!
闻声而穆,我们仨停止了讨论,齐刷刷站立起来,迎接正主。
这个时候,舱口的木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穿着暗红色超短摆旗袍,长腿黑丝袜的女人,娓娓而来。
瑞木钧的照片,我在何芝白的资料中见过,堪称绝色,可当见到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