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旋儿,他又指着那些鸟笼子道:“所以,我发过誓言,既然我爹养活了一辈子鸟,那我就要吃一辈子鸟!我要让那个老不死的明白,他做的事儿,是多么荒谬!”
看着葛令瑶歇斯底里的态度,我有些诧异。
很显然,他和他父亲因为“鸟儿”而产生了隔阂,也因为这种隔阂,现在的葛令瑶偏激的厉害。
与其说他是在开店,真不如说他是在报复。
当然,人家父子两个的矛盾,我不能,也不敢过问。
于是,我又对着百鸣院,补充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恭维话,便将葛老板送下了车。
下车之后,葛令瑶又转身,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道:“霍老板,我最后再问你一遍,那展交赛您一定要去对么?”
我点头无奈道:“一定!因为我不想欠别人人情债,更不想破了五脏庙的规矩。”
见我最后的应答,葛令瑶失望的摆了摆头,旋即口中发声道:“你们五脏庙的家伙还真是拗,都大难临头了还讲究这些东西……”
“这不是讲究!是现实!”我口气强硬道:“这是人心。我这人其实胆小怕事,但事儿到了,我就得上,大的我不懂,也做不到,但小的,我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