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找我,是为了分化瓦解咱们的。”
言语间,我立即把与他见面的种种事情都告诉了大家,同时我还告诉赵海鹏与徽嗣杺,我应感觉胡老二,他再阴也就是条狗,而他背后真正的主子,一定是那个台商宽天渡。
通过那些瓷器,甚至我感觉,宽天渡很可能是那个什么黑头密教的余孽。
“此人不简单……”徽嗣杺略微点着头,同时赞同我道:“你今天应承了胡老二当副会长的事情,心里有什么打算?”
“不应承我怕我出不来……”我略微沉思随后又言语道:“先麻痹麻痹,等有机会,或许我这个副会长的身份能起到大作用的,而且……”
没等我说完话,我们饭店的门突然开了,随后一个带着墨镜,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进来。
那女人穿着珍珠白色的连衣裙,带着墨色蛤蟆镜,脚蹬红色的高跟鞋,一动一静间,风尘味道很重。
这是一个新客,我从没见过得的新客,但不知道为啥,这女人我看的很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就在我诧异不已时,女人摘掉了墨镜随后径直冲赵海鹏笑了笑道:“姓赵的,你这里还真难找。还记得我么?”
当女人摘掉眼镜的时候,我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