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后人?对么……”
赵海鹏点了点头。
旋即,徽嗣杺也沉默了,她与赵海鹏一样,不愿意再多提起有关于这个女人的任何一句话。
仿佛,他们两个人达成了某种默契。
……在之后的时间里,金巧雅似乎成了我们饭店的一个禁忌,赵海鹏不提,更没人再去提起这个女人。
期间,我只问过一次徽嗣杺,问她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让老赵和她都三咸其口,可遗憾的是……徽嗣杺没有直接回答我。
或者她不敢回答我。
略微沉思了一瞬间后,徽嗣杺也只是对我说,有关于这个金家女人和金家的一切,徽绝对不会也不敢开口,因为她背后所涉及的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这个女人回来,也一定是来报复的。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金巧雅,我们所能做的一切,真的也只有尽全力在展交赛上赢,或者戳穿宽天渡,金巧雅的诡计。
“金巧雅这个女人,无论如何都要盯住!”徽嗣杺一遍遍冲我重复道:“她恐怕是……是目前最危险的人物,为了报复,她真的会不惜一切的……”
可……不惜一切什么呢?报复什么呢?我不清楚,我想问,但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