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那种凉凉的感觉,我急忙回过头去,然后……我正看见笑渔舸船主,假瑞木钧陈八妙女士,带着她的副手,正冲我们这里走来。
这八妙儿长的是真标志呢,身材好,模样俏又会饬,走到哪儿都有不少男人贼熘熘的盯着她看。
不过……我是列外。
有白化病瑞木钧的那张“卖身契”背着,每每又想想那上边写的可是“入赘”,就总让我有一种遇见人口贩子或者奴隶主的感觉。
那种感觉戳的我全身冰冰凉凉的,恨不得躲这女人到天涯海角。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老爷们,我也有喜欢的小梅子,虽然八妙儿是朵鲜花,但老子也不是牛粪呢,我有女人有店面的,何必倒贴!
故而,为了男人的尊严和老霍家最后的血脉,我冲徽嗣陪了个笑脸,便赶紧躲瘟神般逃进了就近的人群。
在陈八妙发现我之前,我急忙忙走回了自己那鲁味居的三平米展台,也顾不得以后的事情,只能躲一步,是一步。
最起码,先让我安静一会儿再说。
在人民广场,我们的展台处,我远远看见,在那如煎饼车大小的展台边,我族弟张阿四已经在地放上铺开了锅台和展板,还弄了“鲁味居”三个字的红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