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嫁给你,决不食言。”
“……”听了陈七巧的话,老子的内心是崩溃的。
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的扩大,我丝毫不敢在问那陈七巧多余的一句,便赶紧转身,走进钱伯住宿的房间里,仔细探查了起来。
刚一进屋,我看见那位钱伯的女儿继续哭泣着,虽然因为力竭而声息渐小,但并没有停止的趋势。
我在陈八妙,陈七巧和镇江斋老板许三少的陪同下,在屋子里晃悠了一圈,随后先把目光的焦点瞄准了被人扔在床上的衣物。
拿起老爷子“羽化”之后的残衣,我仔细看了看,现并没有什么特别打斗或者出血的痕迹,只是这衣服上沾着许多短小灰白的毛,像是人的头或者……胡茬。
毫无线索和头绪中,我扔下衣服,又问身边的陈八妙道:“这衣服这么湿,为什么?”
陈八妙见问,还没来得及回答,这时饭店里一个钱伯的徒弟开口冲我道:“我捡起来的,当时整个厕所里都是水,所以很湿。”
“哦!”我点头,随后转身道:“那咱们去厕所看看吧?”
说完话,我又在陈八妙的带领下,走进了钱伯卧室的厕所。
钱伯卧间的厕所并不大,除了马桶就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