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刚才我和徽嗣杺通电话时,这二丫头后半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保不齐就是脸鼻口腔陷阱了泥里,没法说话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先在稍硬一些的土地上安顿好了姜小片,然后又踏着没膝的泥水往副驾驶室那边的位置走去。
艰难的绕过去后,我看着汽车另一侧的痕迹,再次失望了。
因为在副驾驶那一边的河道里,除了黑色的淤泥我依旧看不见徽家二丫头的踪迹。
徽二丫头消失了么?应该不可能,看着那些被扰动过的泥浆,我突然感觉,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她随着汽车的猛力外甩,一下子“扎”进了黑色淤泥中,只不过因为陷入的太深了,我暂时看不见而已。
而心里一产生这个糟糕的结论,我立刻变得惶恐无比!
这人不是乌龟,论徽嗣杺有再大的能耐,于泥水中憋上五六分钟,恐怕就必死无疑了,而她死了,我在展交赛上所做的一切,可就要全部打水漂了。
为了自己的前程,我顺着汽车搅扰的痕迹,往运河的黑泥浑水中摸索起徽二丫头来。
可真等我找起人来,我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找,甚至于面对着同样黑色的淤泥,我心中升起了一阵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