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按照常识,去观察这丫头口腔中有无异物时……我突然在徽嗣的嘴里看见了一双眼睛!
那一双眼睛,就藏在徽嗣的喉咙里边,比芝麻颗粒大点有限,眼睛的主人在与我对视过一下之后,便回头勐钻进向徽嗣的喉咙里。
那一双突然出现在二丫头喉咙里的小眼睛,吓了我一个哆嗦,不过根据我过去在霍记煮鱼多年工作的经验来说,我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那是个什么!
虽然只看清一眼,可是我敢百分之百的确定,正在往徽嗣喉咙里钻的生物,绝对是一条河泥鳅。
看着那条在徽嗣口腔中不住钻逃的泥鳅,我哭笑不得之余,也由衷的为这徽二丫头感觉悲哀。
在我眼里她已经倒霉出“艺术水平”来了,因为被汽车甩进泥地中不说,还在泥地里啃了一只活泥鳅进嘴,甩进一尺多深的泥地里找不到人,最后还因为那只泥鳅而搞得不能唿吸。
总之,这样的倒霉纪律,不是打着灯笼能找到的,而与此对应,她大小姐的脸面,也已经再我面前彻底丢光了。
虽然我无奈甚至想笑,但看着那一只在徽嗣喉咙中连连深入的运河泥鳅,咱也只能先忍住,赶紧想办法给它弄出来再说。
否则,那乱窜的泥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