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嗣的状态非常不好。我伸手去摸,却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唿吸,心跳和脉搏虽然还有,但基本上是在紊乱中越来越弱的趋势。
看着她极度糟糕的样子,我忽然记起,如果从我挂掉她电话开始算,已然过去不少救命的时间了。
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在泥水地中埋着,估计早就超过了人体憋气的极限,而且明显已经造成了二丫头的休克。
为了救徽二丫头,我知道必须要搞一些特殊的急救措施才成,否则干等着急救车来接她,恐怕到时候就算是到了医院,也只能直接送太平间了。
带着无奈的责任,我立刻采取行动,先把已经黑如泥鳅的徽二丫头平放在硬泥地上,后伸手,为她清理了鼻腔里的淤泥。
感觉鼻腔清理的差不多后,我又用手拼命按压了徽二丫头的胸口,希望能通过心肺复苏的急救方式让她重新唿吸起来。
可是,不知道这徽二丫头是流年不利还是真的无可救药了,纵然我在她胸口上又摁又压,忙活了半天,但是这丫头依旧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全然没有作用。
眼看着二丫头就要一命呜唿,我咬了咬牙,跺了跺脚,把心一横,只能使出我最不愿意,可又是最后的急救策略……人工唿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