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电话,我回身告诉老赵道:“现在场面混乱,一会儿下车,免不了长枪短炮一番,所以千万记住我说的,你手指头在昨天见义勇为,救徽嗣杺的时候受伤了。不能做菜!”
听着我的话赵海鹏点头,还特地举起他包裹着厚厚纱布的中指头来,说道:“明白!谁问我,我就说我中指断了,别说做饭,就连上厕所都得别人帮忙!”
“好!”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才打开车门,冲进了那跃跃欲试的记者扎堆的正门。
而那些记者一见到我们,也果然如蔡秋葵所说般疯狂,一个个跃跃欲试,将我们的车围绕了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在艰难和困顿中,我慢慢的“爬”行着,一边为赵海鹏,阿四他们开路,一边回答着这些大小记者一系列的问题。
上来,一个圆眼睛的女生便开口问道:“先生,你的参赛队两次得第一,但两次都不领奖,是因为得知了鬼瓷害人的风声么?”
闻言,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立刻摇头道:“没有的事,那些都是封建迷信,根本不存在!”
而刚回答完这位,另一个又瘦又高的家伙也拼命挤兑过来问我道:“霍老板!我听说你救人之后性情大变,还在医院里和徽家的家属又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