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提起那只八十一点鹧鸪斑宝碗时,所有人都有点不可思议。
毕竟,先前蔡记者已经和大家说的很清楚了,这个碗一但卖了,所能获得的钱财最多只够我们一年房租,而拿一只本能卖一两千万的宝碗去换别家区区一年的房租……换谁谁也不甘心。
因此,这个卖碗的计划,就这样被我们搁置了下来,故而当我再次提及的时候,大家自然是很奇怪的。
听见我又要打碗的注意,我那个弟弟张阿四首先举手摇头道:“我不同意!这个碗不能贱卖!咱们为了他差点把命搭上,最后却只能落个汤渣子么?”
听着阿四的话,我们赵大方丈也跟着点头冲我道:“老三,在怎么说这次展交赛得第一的是阿四,你这样总打他奖品的注意……不太好吧!”
这老赵的话,其实也是我内心的想法,但无奈现在我们手里除了这只碗,实在没什么东西能打主意了。
而且我心里更加明白,要想拿食碗换店面,第一个要说服的人,就是他张阿四。
面对着阿四的固执,我先是把菜秋葵给我准备的一叠法律资料和案件事例都摆在了他眼前。
我告诉他道:“先把你那小农思想收一收,听我详细更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