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太太租给我的房子里,是埋着六个手拉手排排站的死人的,因为那些死人的存在,这间店铺怨气,真是家不折不扣的鬼店,而为了压住这股子怨气,我们又不得不大费周折,跑到徽嗣柱那里借什么祖传菜刀来压胜。
这些事情夹杂在一起,形成了我内心对高太太复杂的认识,而带着这种认识,我对他的突然出现自然感觉十分惊讶。
带着这种惊讶,当高太太的轮椅被彻底推进饭店之后,我又继续拱手道:“太太这么晚来,想必有什么急事儿吧?其实您给我打个电话,让我过去就行,这术后初愈,应该在家歇着。”
听着我的话,房东高太太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随后告诉我道:“没钱歇什么歇?实话告诉你,我是来收房租的!明年的房租,你们该交了!”
听着高太太如此直白的话,不光我,就连我的伙计们也是一脸的诧异。
因此,我的面案水荷也不由的惊问道:“房租?!这才小半年收什么房租费?当初我和你签合同的时候,你不是说等租期快满一年了,才来收租吗?”
小水荷的话还没说利索,那坐在轮椅里的高太太突然瞪圆了眼睛,憋着一张泼妇骂街的嗓子,冲我们嚷嚷道:“我说什么不记得了!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