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抱住她感受一下那梦寐以求的温暖。但遗憾的是,我没有也绝不能那么做。
毕竟,我不能沾一个初中生的便宜,更不能在梅子连男女关系是什么都意识不到的时候搞“一锤定音”。
要不然,那就不是风流而是下流了。
带着这些复杂的想法,我在享受了片刻难得的温暖之后,依依不舍的把梅子的那双手挪了开来,随后送走了原本陪着梅子的那位护工,又给小梅子削切了一个苹果,一片片递给她吃着。
在安静的单间病房中,我一边递给梅子吃着苹果,一边“例行公事”的问了梅子一些问题。
我问:“梅子,你这个月会考准备的怎么样?”
梅子回答:“挺好,就是英语不行。”
我又问:“艺术体操的汇报表演准备的怎么样?你们王校长可是要在你出院之后看你汇报表演的。”
梅子回答:“放心吧,我基本功一天没落下,我现在连曲目都找好了,就跳我最拿手的‘白毛女’保证校长满意。”
我点头,随即又道:“这我就放心了,不过梅子,你也别熬的太累了,咱们的爱惜身体,劳逸结合,否则睡眠不好是养不了病的。明白么?”
听见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