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太监和京班的人腾出了场地,准备看那张之洞保举的“机械表现”。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带头的李大总管一声令下,被张之洞保举的两个“机械师”,便带着一个红木匣子走了上来。
那一只红木匣子,在夜晚的灯光下反着及其朦胧的血红色光晕,给人一种非常冷峻阴森的感觉,这种感觉和整个堂会上的喜庆气氛格格不入。
用目睹一切的达格罗伯的话来说,那口红色的箱子就像是一口冰镇过之后的棺材,它的出现迅速让原本热闹的会场陷入了极度寒冷的气氛,更令在场的最高统治者及其不悦。
连达格罗伯都感觉那玩意像是一个棺材,那么我们的西太后估计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人家毕竟是在场的正主儿,所以面对着那口令人费解的红木“棺材”,她还是异常镇静的让身边的李总管问那两个台上的机械师,说这里边到底是个什么。
此刻,在台上站着的人为一男一女,男人穿着一身黑衣,腰口系着艳红的腰带,三十多岁不苟言笑,女人则穿着一身汉女的袄裙,十七八岁,唇红齿白。
见及人问,那男子尚未答话,女孩突然咯咯的笑着回答李总管道:“禀公公,我们这里边不是什么西洋机械,乃是咱们国家自打商周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