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看着这一切……我突然感觉有些替赵大方丈惋惜呀!
当然,惋惜归惋惜,我们的大记者同志也不可能再继续腻歪下去,因此她无奈松手之后冲老赵说了一句稍等,便又利索的接通了电话,跑一边说话去了。
借着这个机会,我跑到赵海鹏身边,带着酸溜溜的口气问他道:“……上次我见她的时候,她还没这么主动呢吧?你们俩是不是私下又有啥进展了?”
面对我的问话,赵海鹏急忙严肃的说道不要瞎想,还说他和蔡记者之间,只不过是同志加朋友的关系。
听着老赵非常不诚实的回答我呵呵一笑而过。
其实这两个人有没有事,明摆着都是写在脸上的。
我与老赵这番点而不透的对话结束之后,蔡记者也已经挂掉了她的电话,去而复返。
这一回在见到我们时,蔡秋葵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兴奋了。
她先充我们大家点了一下头后,又对老赵和我说话道:“刚才的电话是法医冯主任的,他说堵车,稍微晚一点儿过来。”
说完这些,恢复“常态”的蔡记者又告诉我们道:“这个冯主任是检察院法医科的老人,本事大的很,和我还是忘年交,让他出马应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