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闭店,进而推测出我们要提早行动,才来“闯门”的。
我实在想不通,这个老小子,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为啥和高太太一样,这么爱占小便宜呢?
再说,多看几眼,多弄点东西,又不能带进棺材里去,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又或者他对我的饭店又有什么特殊的打算
但不管怎么说,我的话也放了,他的人也来了,因而我便不可能把他拒之门外,只要他不乱摸乱碰,想来我让他在一边待着,也没有什么大碍吧。
带着自我安慰般的想法,我一边应承着,一边卸下了正门的门闩,打开了饭店的大门,随后低头看着早就在门外昂首以盼的佟掌柜。
照面,我上来便问道“我说掌柜的,你眼睛够尖的,我刚一关门你就,就你等会儿,你这一身装束是怎么个意思?!”
随着我话锋急转,我也这才看清,他佟掌柜今日的穿戴可真谓是标新立异的很。
低头而看,这现在门口的佟掌柜穿着一身白花花,夹蓝格子的运动服。
那衣服配合崭新的白球鞋加白袜子,白头发以及老掌柜发福的身材,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肥头大额的白花蛇精,又或者刚刚洗涮完毕的白条猪突然诈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