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窗子在震颤中发出难听的“咣当”声,噪音震的我耳膜发痒,但是那背对我,躺在床铺上的保安却没有起来。
头一轮敲击之后,我没能叫醒看门的师傅,皱了皱眉头,我便又开始了第二次敲击。
这一回声音更大,如果不是我怕把玻璃震碎伤到自己,恐怕我就拿石头去砸了。
又是十几下敲击过后,那男人依旧没有醒来。
这……让我非常意外。
越是叫不醒人,我心里越是着急,因而口干舌燥,心中冒火间,我毫不犹豫的又抬起了手臂,准备进行第三次的敲打。
但没想到就在这时,本立在我侧面的陈八妙却突然伸手,阻止了我进一步的动作。
八妙儿轻轻拽住我那即将砸向玻璃窗的手,一边死盯着那男人侧卧的床铺,一边缓缓冲我摇头道:“别敲打了,这个人……恐怕永远不会醒过来了!”
闻言,我愕然僵住,旋即扭身问她道:“为什么?”
见问,陈八妙并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缓缓伸出了一根指头,指向那男人躺着的床铺。
我顺着陈八妙的细指看去,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在那男人趟卧的床铺上,有一滩颜色很深的液体